好几天了,她说如果自己像他那样有钱打官司,她就决不会放弃,一定要把企图谋害自己的无凶抓到,,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好办,她的案子已经告了一年多了,现在还没立案就是因为,被告在法院有关系,使了银子,所以她告到县法院,法院不受理,她的丈夫明明是被人打死的,可县公安局的调查结果却说是自己撞墙自杀。
她原来有一个幸福的美满的家庭,一家四口人在镇上有一个杂货批发店,老公在镇上搞运输,婆婆和她照料杂货店的生意,还有一个读高中的正值花季的女儿。老公除了跑运输,还负责杂货店的进出货,可因为县里要通高速公路,要征用他们的宅基地,因为还建的用地在镇外他们全家的主要收入都依赖这杂货店,因此与拆迁办几次协商补偿款都没有谈拢,最后拆迁办便让拆迁公司强行把家人拖走拆房。她老公因为前去阻止,被他们活活打死了。还硬说是自杀,公安局连尸首都没验,就安排火化了。婆婆在一连串的打击下,没过多久就过世了,她四处告状,现在是一无所有,房屋被拆了,货物被拆迁公司当场处理了,补偿款到现在一分钱也没拿到手,因为她要补偿款,就必需在和解协议书上签字,承认丈夫是自杀的那个杂货店原本有五万多元的货物,他们四千多块钱处理给了关系户,她实在吞不下这口气,一个好端的家就这样给这帮流氓给毁了,她现在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将他们告倒,她不信这世上就没有能申冤的地方,因为她的掘犟,他们还不停地威胁她,要让她自讨苦果,决不会让她讨到好处。还威胁她正在读高中的女儿,她因为在家乡实在没发呆下去,才带得女儿到这里拉,边打工边告状,她听别人说这里,刚才接待钰吾的刘律师,为人挺正直,所以她找刘律师谈了两次,希望刘能接手她这个风险官司,等打完官司后,她拿到了钱再双倍支付律师费,所以,她一直在这里等刘接待完所有的来,再跟刘律师谈一次,她还让钰吾晚一点再走,待会帮她在刘律师面前说几句好话。因为她刚才听到刘律师说知道钰吾住在哪里,而且他们是小学同学,尽管钰吾不认识他。
钰吾一直在律师事务所,等到刘律师接待完所有的访。刘律师才走出办公室,在厅里又一次听取这个女人的请求。这时钰吾才知道她叫尤腊梅。刘告诉她,像她这民告官的案子,市律师协会,给她们各个律师事务所都打个招呼,最好不要接,免得给自己找麻烦,况且她又在外地,非本市,就算他想帮她,也很困难,这个律师事务所并非是他一人作主,他有几个合伙人,他要接她这种风险官司,要经过大家同意。倒是钰吾的案子,他可以通过公安局的关系,帮钰吾了解一些情况,如果钰吾说的情况属实,他能想办法查到真像。刘知道尤腊梅,目前情况很糟,如果她实在找不到活干,他可以安排她在律师事务所做杂工,解决一下她的吃饭和住宿的问题。刘临走前还跟钰吾说,他在家伺候母亲这么多年,没有社会交往,不了截社会,不知道这世道多么复杂,应该小心一点,对一个没有社会阅历,没有社会经验的人来讲,可能到处都是陷阱,并留给钰吾一张名片,让他有什么事,随时给自己打电话。
钰吾听说尤腊梅身上连吃饭的钱都没有,拿出一百元钱给她,她不要,如果钰吾愿意可以请她吃晚餐,于是俩人在律师事务所附近找了一家小饭馆。吃饭时,钰吾关心地这告状的一年多,是怎样坚持下来的,他想取一点经,她不敢回顾这一年多的生活,只能向前看,往前走,她遇到了数不清的困难,每次她都是这样,跟自己说:坚持,一定要坚持下去。不告倒这些杀人抢夺她财产的恶棍,她死不瞑目。现在刘律师打算收留她做杂工,她又看到了坚持下去的希望,下一步她就是想办法攒钱打官司。她女儿现在也在这里一家饭馆打工,每月可以挣600元钱,她想边在律师事务所打杂,边在外里去找一份工作。因为律师事务所的杂工收入很低,但她目前没有更好的去处。
钰吾告诉她,如果她需要的,他有一处房子可以提供给她住,他在这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,今天晚上他就打算离开这里,至于何时回来,他自己也不清楚。所以,这房子他一时恐怕用不着,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,现在他无牵无挂,有人想谋害自己,所以,他想出去闯一闯,到最大最繁华的城市去打工,去见见世面。他还希望将来有机会到大学去读书,他一直有这个梦想。
尤腊梅听说他要去上海,她听别人说在哪里打工,一个月能挣一千多元。如果钰吾愿借车费给她,她想去哪里。这样可以更快地挣到打官司的钱,等将来有了钱她一定会把钱还给他。钰吾说没问题,她还想把女儿带上,把女儿一个人留在这里她不放心。如果没有一个老乡一起去,钰吾打算今天走,她让他现在就陪她一块去见女儿。
天黑之前,尤腊梅找到了女儿打工的餐馆把女儿叫了出来,告诉女儿她要和古先生一起去上海打工,女儿要和他们一起走,她说自己来就是要带她一起走的。因为女儿在餐馆刚干了两天活,估计老板也不会付工资,所以她让女儿带上自己的东西,说走就走,并对钰吾说在她们母女俩没挣到钱之前,她们所有的费用,
第七章淑女更疯狂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